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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以后,无数网民和我一起关注九江,祝愿这个城市的危险安全。

年8月6日,江西九江市98个防洪纪念广场。 20年前的1998年8月7日13时50分,汹涌的长江洪水在这里冲破了堤坝。

中国青年报赵迪/摄影

年8月5日,1998年长江九江段决口旧址。

中国青年报赵迪/摄影

1998年夏天,长江发生全流域性特大洪水,沿江地区数千万人民的生命安全受到严重威胁。

1998年8月7日,长江九号段4号门和5号门之间30米左右的堤坝决口。 当时《中国青年报》摄影部主任贺延光马上赶往九江,一边拍着决断照,一边用手机向部通报了灾情……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经历九江

贺延光

九江城防堤决口后,解放军、武警官兵、公安干警及时赶到现场,投入应急措施。

贺延光/摄影

1998年8月7日下午3点,在九江大堤决口150米远的居民区,公安干警正在帮助群众转移到安全地带。

贺延光/摄影

8月7日下午,预定去受灾者安置所采访。 两点多,楼下南京军区《前线报》的范钦尧打来电话。 因为还没准备好,进屋的下士说:“叫快点,决口了! ’说。 据说九江的长江堤坝凝固得像金汤一样,怎么决口? 着急也不能说丧气话哦——我心里嘟囔着。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进入“切诺基”出门,会觉得不舒服。 白天太阳很毒,平时街上没有人。 现在世界上人了,五座山,七组,脸色匆匆,议论纷纷——长江真的出事了! 我突然紧张了。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司机还精通道路,脚下使劲加油,手不停地按喇叭。 越往前走,市民看起来越慌张,人们越朝我们跑喊。 这个时候,所有的十字路口都已经被警察保护着,所有车辆的行人绝对不能进入。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后座的老范让前排的我和他换了座位。 他穿着上校的军服,非常时期,军人是通行证。

开发区广阔的九江大街上几乎没有人。 路边停了三辆军用卡车,几个司机拦住我们大声说:“水要来了,车不能再往前开了。”

但是,我和老范主张让司机再往前开一点。

我们向北一拐,水哗哗地流了进来。 我们慌忙下车,让司机赶紧把车开回去。 我们爬上九瑞铁路,看到急速的洪水挖掘铁路下的地基空,铁路旁道路上的小立交桥被淹得不见踪影,几根电灯杆只浸水了2米。 幸好军区分应急分队的突击船来了,我们各翻了一艘船。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我确实发现决口在长江大堤的4号门和5号门之间。

1998年8月7日,九江堤坝决口,救援部队使用煤炭运输船沉没。

贺延光/摄影

1998年8月8日,抗洪军民在九江市区夺取了第二道防线。

贺延光/摄影

在冲锋船上,我拍了几张照片,打开手机,开始向北京总部口述现场的场景。 我向报社通报“每半小时一次情况。 ”。 此时九江本报记者只有我一个人,出现了严重的危险,对情报工作者的最低标准是及时发布新闻。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洪水已经淹没了大楼一楼一半以上的窗户,冲锋舟的任务是去居民区救人。 当我们从楼上接了几个老人、女人和孩子时,吃惊的老人说:“我正在午睡,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水! ”。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冲锋舟把这些人送到铁路上,那里已经有警察应对,200米外停着一列蒸汽火车,带动群众移动。 我们再次返回,当路经过建筑物时,屋顶上的一个人向我们喊道。 舟无视,想先帮助危险房间的人。 但是,我抬起头,那是几天前江洲镇决堤时看到的省水利厅副厅长,他说:“国家防卫总的专家在这里! 我只听到他大叫“。 我赶紧叫了冲锋舟去迎接。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专家一行人在决口的中途被困在这里。 我跟着几个专家绕过河流爬上长江大堤。

堤坝决口30多米,汹涌的河水从撕裂的嘴里咆哮着流向市区。 跑了几个县我心里很清楚,周围都是水,九江已经是孤城,比如决口,九江人只能去房间。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堤坝上约有一千人,人们紧张不慌张,也许是马上到达的解放军稳定了人心。 在灾害面前,人们已经没有退路,所有人都有可能一条心复活。

我拼命拍照决口、沉船、投石、军人勇猛、人与洪水的抗争……

泾阳区外贸办公室的姓黄的副主任告诉我,当发现堤里有几口泉水时,解放军来了,周围的工人、居民都来了,做小生意的个体户、下岗的员工也来了。 一个叫陈世豪的父亲和三个儿子跳进水里,人们得到了盖子、苫布等可以挡住的东西,和越疯狂越危险的情况进行了搏斗。 那时,真的很惊讶!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1998年8月9日,解放军官兵用最新的钢管框架技术堵住了决口。

贺延光/摄影

1998年8月9日,参与九江防洪的官兵们。

贺延光/摄影

在这期间,装载石料的十几艘驳船集结在决口处,堵塞现场更有秩序,军民斗志似乎也越来越旺盛。 专家表示,市里防汛司令部已经制定了三套应急预案,所以必须传达这些信息,但是手机没电了。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匆忙之中,我不得不向南京军区王副部长求助。 国王说:“部队用那个联系军区。 只能使用一分钟。 ”。 我用它再回一个消息。 之后,我和北京失去了三个多小时的联系。 后来我知道报社的同事一直在为我担心。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天黑了,危险的情况还没有控制,但是回市发送照片原稿。 晚上9点半,我回到了市区。 此时,市民的心情比下午平静了一些。 但是,没有关门的彩扩店,虽然有人,但是机器为了搬迁做了包。 幸运的是,我又发现了一家在二楼的小店。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11点50分我的照片回来了。

8月8日0点15分和45分,我又把刚知道的最新情况告诉了北京,让夜班们倒版了几次。 他们告诉我刊登了我今天发给本报头版的“九江段4号门附近决口30米”的8条新闻和2张照片。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我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天亮后,无数网民和我一起关注九江,为这座城市的危险安全祈祷。

原文刊登在《中国青年报》1998年9月5日6版上

(副本被删除了一点)

1998年8月11日,江西九江长江主干道决口后,数千名解放军、武警官兵和当地群众连续5天昼夜封锁,终于控制了危险局势。

贺延光/摄影

1998年8月12日,九江江江州镇汪洋一望无际。

贺延光/摄影

1998年8月8日,《中国青年报》刊登了贺延光九江决口的8条新闻和2张照片。 新闻《九江段4号门附近决口30米》获得1998年第九届中国信息奖特别奖。

1998年8月7日,位于江西九江的长江主干4号门附近突然决口30米,猛烈的洪水涌向市区,直接威胁到40万人的生命安全,装满煤炭的大船企图决口。

贺延光/摄影

九江段4号门附近决口30米

江西九江8月7日16时5分电(记者贺延光)今天13时左右,长江九江段4号门和5号门之间决开30米左右。 洪水滔滔,局面一时无法控制。 现在洪水蔓延到九江市区。 市内挤满了人。 临近决口的市民被迫搬迁到大楼。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江西九江8月7日16时35分电(记者贺延光)目前大水淹没了九瑞公路。 据说堤坝决口时,居民还在午睡。 现在,在堤坝上被洪水救助的人约有一千人。

江西九江8月7日17时5分电(记者贺延光)国家防汛总司令部的相关专家正在看差距。 专家们决定用沉入装煤船底的方法来堵塞间隙。

江西九江8月7日17时15分,电(记者贺延光)记者赶到缺口部。 汹涌的河水从宽30米的缺口处涌向市区。 南京军区两个团在国家卫戍、省卫戍相关专家指挥下现场救援。 现在,100米以上长度的船无法接近缺口,救援队正在想办法。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本报江西九江8月7日17时40分电(记者贺延光)的专家们制定了三个救援方案: 1、将低地市民转移到安全地带。 2、市内军队、民兵构成防洪线。 ,竭尽全力来弥补缺口。 现在大船装满了煤,从北靠近南岸,准备堵住缺口。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江西九江8月7日22时5分电(记者贺延光)在记者21时前撤离时,决口尚未堵上。 ――装煤的100米长的大船躺在距离决口20米的地方,其两侧前后下沉着60米长的3艘船。 成千上万的军民在沉船附近向河里扔石料。 水势稍平。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现在,在决堤地点留下的救助队员共计有2000人以上。 防汛指挥部组织抢险队员在市区龙开河垒构筑第二道防线。

据说市中心距离决口处直线距离约5公里。 市内还没有浸水。 记者回到市区时,看到一家店铺还在营业。 市民的心情比下午平静了一些。

途中,出租车司机告诉记者,市政府在电视上发出紧急通知,警告市民住在24米以下水位的房子要搬到更高的楼层。

江西九江8日凌晨0点15分电(记者贺延光)记者刚与前线指挥谈过:目前沉船部位上端水流减弱,但船下洞水流仍很急,缺口处洪水未缓解。 洪水和军民还在彻夜奋战。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江西九江8日凌晨0点45分电(记者贺延光)记者刚得到消息,从昨天下午4点开始,万名解放军战士在龙开河上连夜奋斗,修建了10公里长、5米宽的水库,作为市区最后一道防线。 在消息传出之前,还有很多军车正开往这里。

“1998年8月7日 九江决口”

原文刊登在《中国青年报》1998年8月8日头版

|杨茂坤李泩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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