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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年全国874万应届毕业生中的一员。 对我来说,“遗憾”是这个毕业季最好的代名词。


6月17日,在南京大学老校区门口,为返校的南大毕业生校门留下照片进行纪念。 前一天被禁止回北京的自己,看到毕业生们穿着学士服拍毕业照,充满了羡慕。 虽然离学校很远,但是我想念躺在宿舍里的胶卷机和吉他。 约/摄
6月29日,湖南师范大学门口,南方阴雨连绵,学生们在下雨天拍了毕业照。 这是她们留在学校的最后一天。 约/摄
对本届毕业生来说,为了应对疫情的变化和学校的安排,随时改变计划已成为家常便饭。 疫情一开始,和室友们反复讨论什么时候返校。 三月,室友们在线祝我生日快乐。 宿舍长开玩笑说,在7月底另一个室友迎来生日之前我们可以开学见面吗? 没想到一句话就能炫耀。

“消逝在电波中的毕业季”


6月15日,在江苏南京,各地家中参加了北京林业大学的毕业论文答辩。 这也是我时隔半年再次见到同学们的脸。 很清楚,不知道。 供应图
6月初,全国疫情防控已经常态化,我校允许毕业年级学生志愿者、本科毕业生、研究生和湖北地区毕业生分四批依次返校,返校时间分别为6月10日。

“消逝在电波中的毕业季”


7月21日上午,我们在学校拍了毕业照。 由于疫情,学校的学士服租赁业务停止了。 男朋友的一套学生服,让我们拍照时轮流穿。 宋欣/摄
7月21日上午,回到熟悉的宿舍门口,挂着室友大的时候画的门牌,写道:“我们是‘头上有脸’的宿舍。” 绰号“头”和“脸”的室友是不会回来的两个人。 这好像是我们宿舍的“集体照”。 宋欣然/摄
7月21日中午,同学们在食堂等着外卖。 疫情期间,食堂的餐桌被特制的隔板隔开,一张桌子只能坐两个人。 宋欣然/摄
7月22日上午,两位室友拉着行李箱离开酒店,准备去机场。 这个毕业季,她们在北京只呆了54个小时。 宋欣然/摄
我们宿舍的6个人,将来打算继续深造。 得到本校支教保研的机会,3个室友申请了海外或海外的大学研究生院,另2个选择了研究生院。 我觉得本科生的就业没有研究生那么有特点,好的就业单位不考虑本科生。 但是,大学同学也选择了一点就业。

“消逝在电波中的毕业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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