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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脱欧、特朗普胜选、意大利修宪公投失败、欧美人民主义和保护主义崛起……一系列令人目眩的事情暴露了西方标榜的民主模式中的党派纷争、内乱不止、互相排斥、社会撕裂等各种弊病。 以选举政治和多党竞争政治为核心的西式民主不能协调社会的各种力量,越来越失去了保障国家未来快速发展的功能。 正如美国《全球战略新闻》杂志华盛顿分部社长威廉·琼斯所说:“西方的民主制度并没有退缩,而是崩溃,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党的纷争不断

争权夺利脱离群众

成为好处组的工具

西方政党政治多党竞争是第一优势。 在西方政党政治中,政党是围绕夺取政权、维持政权、参与政权开展活动的政治组织。 政党之间围绕权力的游戏是西方政党的政治常态,随着西方政党越来越脱离大众,成为少数既得权益者的政治工具,这个游戏往往以损害国家利益为代价。

在年的美国大选上,民主党候选人希拉里和共和党候选人特朗普为了赢得选举不择手段,赤裸裸地争执,平民真正关心的议题反而引人注目。 希拉里骂特朗普是“疯子”,特朗普说:“如果我当选,我会命令司法长官任命特别检察官调查你,送你进监狱! ”威胁说。

美国北星舆论调查研究机构主席维特·艾尔斯对本报记者说,希拉里和特朗普“聚焦于个性、丑闻等,在政策方面缺乏深度”。 两个人的这个方针不是相对出于正义,不是出于彼此的仇恨,只是代表各自的党派为竞选服务。 分析人士说,美国国民已经两党轮流坐在庄园里失去信任,“选举表演”的目的是吸引越来越多的人的目光。 果然,特朗普否认在获胜后马上起诉希拉里。

年1月19日晚,美国议会参议院无法通过联邦政府临时拨款法,联邦政府的非核心部门从1月20日凌晨0点开始被迫关闭。 不到一个月政府就“关门”两次,变成了“驴象之争”带来的另一出闹剧。 据美国媒体分析,这次联邦政府机构的关闭对社会、经济产生广泛影响,每天造成约65亿美元的损失。

民主党和共和党不让步的理由不是资金问题本身,而是卷入资金法案的私人物品“保留童年美国负责人的遣返”法案等。 “幼年到达美国者保留遣返”的法案是奥巴马前总统在年签署实施的,但被特朗普在年9月废除了。

据统计,自1977年以来,美国联邦政府部门部分关闭10次以上,时间短至1日,长至数周,平均每届总统任期发生一次。

德国大选5个多月后组阁成功,这背后也有党派的恩惠。 年9月,联合执政党和社民党在德国总选举中得票率分为第1位、第2位,但各自比上次选举大幅度得票。 社民党认为联合执政党的联合政权是导致得票率下降的主要原因。 这是因为坚决拒绝再次组建联合内阁。 同盟党想和自民党和绿党组阁,结果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衡而吹了。

最后,德国总统斯坦迈尔进入调停,恢复了同盟党和社民党的谈判。 双方在进行新的谈判后,终于同意了联合组阁,但两党的信用受损了。 德国机械设备制造业联合会主席博洛特曼公开表示,德国组阁“各自有心,没有精神,没有灵感”。 《柏林日报》总书记尤亨斯指出,组阁僵局表现出党派间无与伦比的共识空之间,对德国这样的工业大国、欧洲强国来说,“这次组阁过程真是一个漫长的笑话”。

内斗不止

政治家们互相让步

民众的利益会被忘记

西方政坛经常出现“抛弃政治从商进入政治”的现象,似乎政治更加平民化,其实前者是政治家在台上向自己寻求后路走在“旋转门”,后者在权力交易下给商人政治报酬 利益一旦受损,政治家们就不惜破耻。 如果说党派斗争中还存在一些理念之争的色彩,党派内斗争的背后只有赤裸裸的利益。

年9月,当时的英国首相卡梅伦不支持英国脱离欧盟,但为了兑现选举的承诺,开始了“脱离欧盟公投”。 但是,他的前同事、伦敦前市长约翰逊选择了“反水”,带领伊恩·邓肯史密斯养老大臣等100多名议员,组成了保守党的“脱欧派”,在执政党内引起了分裂。

支持脱欧的英国保守党议员在接受《星期天时报》采访时,做了露骨的表现。 “我不想从后面给卡梅伦一把刀。 我想从正面给他一把刀,可以看到他被刺时脸上的表情……”。 关系到国家将来命运的公投成了个人怨恨的愤怒工具。

英国舆论广泛推测约翰逊与“醉翁之意非酒”发生内斗,意图夺取首相宝座。 公投后,约翰逊就任外交大臣,但在英国如何退出欧洲的问题上,他依然有与首相特蕾莎梅提出反对意见,强迫宫殿的势头。

没有独立性,去年12月,由意大利首相、民主党总书记伦齐主导的修宪公投失败后,宣布辞职,不仅是反对党的高奏凯歌,原首相达雷马和原总书记贝尔桑尼领导的党内“少数派”也“载歌载舞”。 据统计,民主党的“少数派”在公投中至少为反对党“贡献”了10%的选票。 否则,修宪公投的结果可能完全不同。

“少数派”担心会失去对伦茨个体的不满和既得权益。 伦齐在去年12月就任民主党总书记后,大力提拔党内年轻人,削弱了贝尔桑尼等党内元老的发言权,但在担任总理后,大胆进行改革,接触党内很多元老的“奶酪”,改编“劳动法”使双方在议会中“兵戎相”

据报道,年欧洲委员会改选期间,正好意大利担任欧盟理事会轮值主席国时,达莱马积极运营,想就任欧盟外交和安全政策的高级代表。 但是,伦齐多次提名意大利外长莫格里尼,把没有实现的达莱马再次“杀死”政坛,与他为敌。

意大利的“职位”无情地批判民主党的分裂,坦率地说“这种分裂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当事双方都在内斗过程中回避了责任,连伦茨都有机会不分裂。 执政党的分裂给意大利政界带来的不明确性等问题,“一定会让民主党的支持者们痛苦和困惑”。

政治极化

西方的统治体制正在衰退

招致极端势力的崛起

真正的民主模式应该以协商社会的各种力量,压倒对方,赢得胜利为目标,而不是零和游戏。 西方政党的政治不断极化,妥协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不同力量的协商变成了除此之外的恶战苦斗。 从以前开始政党就陷入了这种恶战苦斗,不顾国家未来的迅速发展,对民众深恶痛绝,为极端主义和人民主义的迅速发展提供了有利的条件。

年3月5日,意大利选举结果宣布,人民主义政党“五星运动”成为最大赢家,以接近33%的得票率成为议会第一大党。 极右政党联盟党以17%以上的得票率战胜了中右联盟领导人贝卢斯科尼的意大利前进党。 一小时内,“‘五星运动’和联合党的联合政权彻底分裂欧盟”的担忧在整个欧洲蔓延开来。

为什么“五星运动”在选举中获胜? 解体者说,意大利现在的经济增长乏力,贫富差距大,年轻人失业状况严重,现在的政党除了进行斗争以外,还没有采取什么有效的对策来迅速发展经济,改善民生。 “五星运动”瞄准以前流传下来的政治势力,竭尽火力猛攻,很受很多选民,特别是年轻选民的欢迎。 联合党的反欧洲移民,进一步在选举中仿效美国总统特朗普,提出“意大利优先”的口号,也成功剥夺了中右联盟的发言权。

迄今为止,法国极右政党“国民阵线”在法国议会选举中获得8席,领导人勒内首次当选为议员。 在德国大选中,以前报道的大党联盟党和社民党都是历史新高,以反欧盟、反难民等为口号的右翼政党德国选择了党,但以13%的得票率成为联邦议会第三党。 在奥地利,极右政党自由党和中右翼的人民党同盟组阁,在法国的《解放报》中被认为是“右翼势力在欧洲扩大的最新收获”。 比利时《标准报》也坦率地说,超过1/4的选民被自由党的政治纲领所吸引,足以表明右翼人民主义回到了奥地利的“主流社会”。

现在西方民主的最大威胁是民主不能满足民众的基本诉求,因为它产生了“脱道德化”的政治倾向。 美国报纸《全球政策新闻》的华盛顿支部社长威廉·琼斯对本报记者说:“很多选民因为政府中没有人为他们战斗,所以投票热情正在下降,即使投票也倾向于以反体制的抗议型思考进行选择。”

选举的异化

一切都将为选举上台

口头约定自己的决定

西方民主理论主张只有实施竞争性的政党制度,通过舆论选择和政党游戏,才能产生更理想的执政党和领导人。 但是,今天的西方政党被选票绑架了。 为了多拉选票,候选人尽力讨好选票,当选后约定为纸空文。 政府领导人往往通过事前选举和公投“下注”到自己的权力游戏。

卡梅伦当初决定进行英国脱欧公投的如意算盘:反正公投可以打击反对党,巩固自己的权力,得到了恐吓欧盟的机会。 但是,把关系到国家未来命运的重大政治议题交给新闻获取不充分、不平衡、容易被眼前利益所迷惑的普通选民,无疑是轻率的政治赌博。 随着“脱欧派”出乎意料地获胜,卡梅伦这个责任和没有负责任的政治家也不得不告别政坛。

以史密斯为首的保守党政治家为了赢得脱欧公投的胜利,发表了“英国每周向欧盟支付3亿5千万英镑,可以离开欧盟将这些钱用于国民医疗系统”等不实的发言。 脱欧成为定局后,人们发现脱欧的代价远远高于预期。 民调显示,很多人后悔脱欧,想逆转脱欧进程。 政治家们这种无视国家利益的方法,导致了英国陷入混乱的时期。

伦齐发起意大利修宪公投,试图扩大政府权力,为下一次政治经济改革清除道路。 计划废除的意大利省级行政区划、意大利经济和实务委员会,长期以来一直被民众诟病。 反对党计算说“伦齐修宪希望独裁”,成功转移了选民的观察力。

伦齐在辞职的消息中说,意大利政坛本来就是风水交替的舞台,无论胜负如何,“每次选举都会改变”。 但是他在大声喊叫。 因为我想为意大利的未来做点什么。 改革中想拆除的椅子太多了,他说“被拆除的只有我的椅子”。

西方各国的反对党利用民众的不满,为反对而反对,在短时间内可以赢得很多欢迎。 他们从反对党变成执政党时,民众发现一切都只是空的中楼阁。

希腊总理齐普拉斯领导的过激派左翼联盟作为反对党,在议会上承诺继续攻击前总理萨马拉斯领导的政府,上台后结束紧缩。 现在希腊实施的紧缩政策前所未有地严重——当然,如果齐普拉茨重复过去的政府车辙,实际开出空的支票,扩大福利,希腊国民将来的日子会更难过。

在年的意大利地方选举中,“五星运动”候选人拉吉以反腐败反黑的口号获胜,但进入市政府后不久,她任命的许多官员被查出涉嫌贪污,她自己也被检察院传唤调查。

“现在西方政治制度的弊端越来越明显,老百姓对以前传达的政党失望,新政党没有政权经验,大多只是呼吁口号,煽动人民主义感情得到支持,实际上不能处理问题。 俄罗斯科学院远东研究所首席研究员亚历山大·罗曼诺夫认为,对于西方社会的现状,中国的新政党制度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 (韩秉宸、章念生、张朋辉、胡泽曦、许立群、强薇、冯雪瑞、张磊)

标题:“西方政党政治四大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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